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纸谷时常这么想,然后默默的动起手来,但实际上她也并不想这样——当然,确实很爽,可这种行为会消耗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随着药物的摄入、乳房的胀大,她似乎能感觉到,自己作为一个人类的优秀的脑细胞在不断的死亡,她正在变得越来越蠢笨,反应越来越慢,要是有一天她连基本的理智都消逝了,那不就变成了一个纯粹的人形飞机杯吗?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胶囊,纸谷的乳房天天都胀得老硬老疼。毫无疑问,那两坨肥肉里面全是乳汁,纸谷几乎每天都要强忍着剧烈的快感把里面的母乳挤出来,而在挤奶的期间她又经常因为快感太强而高潮的挺尸。可能现在唯一好转的就是不会经常做噩梦了,因为每次梦见那些进入自己的客户都会变成回味剧烈性交的春梦。 吃胶囊吃了四个星期,纸谷的F胸已经接近了G了,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为了照顾不方便的纸谷,上内先生还专门开了车来接她。现在的纸谷一改最开始不配合的姿态,转而变成对男人的强烈渴望,可谓是觉醒了傲娇的属性。上内也看出了事态的严重,于是与她商定,在今天的工作结束后,便不再给她吃药了。 今天的纸谷是在家里打扮成了乳牛的模样,依然是披着一头散发,但戴上了装有牛角与牛耳朵的发卡,穿上了乳牛花色的比基尼、丝质长手套和长筒丝袜——当然,高跟鞋就不是必要的了,尤其是她现在有时连站都站不稳,就只能像很多猫娘一样踏一双中跟的皮鞋。纸谷的外表无疑是不错的,但她现在跟精神失常一样时不时嘴角流着唾液,叫人看着有点瘆得慌,尽管她自己已经完全无所谓了。 肉棒……我来了……嘿嘿……肉棒……我的肉棒……肉棒…… 上内就跟捧着个玉石一样地把纸谷从他的面包车上接下来,刚落地的时候纸谷腿脚一软差点就崴到地上了,着实是把上内吓得不轻,他真的是很想给这个脑子里只有肉棒的母狗来两巴掌。然而纸谷已经确确实实的成长为了一个“合格母狗”,完全对得起屁股上的图章了,实在是打不得,纸谷已经被玩坏了,这要是放在美军的妓院说不定都可以根据美国陆军条例第八款退役了,他可不敢冒险。 “对不……对不起……快感太……太强了……嘿嘿……” “都说了不要在车上开奶了,到店里会解决的。” “可是……可是……我的胸……好疼……” “好好好,先不喂你吃那个了,乖。” 上内的耐心上限几乎都在原地拔高,几乎是一直架着她前进的,在匆匆路过的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白衬衫西装裤男子搀扶着一个披着米黄色大衣的、喝醉酒的女朋友——虽然这个女朋友看起来挺小的,从她裸露的双腿来看,这个女朋友似乎穿着也不太正经,人们可能会一时想不起这种黑白斑点的长筒丝袜究竟是应用在什么场合的——说不定这个女孩只是那个男人捡的尸罢了。 历经千辛万苦,这个伟大的男人终于把这个活物带到了店里。他费了好大劲强行支住这个双腿发软的母畜,撑着墙壁一点点地来到了目标房间,而刚把那具娇躯安置在地上,他们两个就都坚持不住了。上内一不留神,纸谷就像一条行将就木的蓝鲸一样,势不可挡地倒在了柔软舒适的榻榻米上,浑身抽搐。就像是揭开一道料理的餐盘盖一样,上内慢条斯理地脱去了她的遮羞布,露出了这头乳牛不断流水的淫秽身体。 “爽……好爽……想要……肉棒……” 屋里的一、二、三、四、五五个人,四男一女,都已然被这具口水和淫水都在不停外流的肉体给吓到了。这些孔武有力的男人们纷纷惊叹于这是用了何种猛药才会变成这样,而那个正在被身后男人揉胸而啜泣着的及肩双马尾少女则恐惧于自己今后会不会也是如此模样。不过,由于卫生部门铺天盖地的防疫宣传,他们不经联想起了已经传播到国内了的“蜂后性瘾症”,那些感染晚期的女性患者就是这种姿态,她们会在不断的高潮中心衰而亡。 “这是‘蜂后’的感染者吗?”一个盘腿坐在女生旁边的黑毛狼尾头发问道。 “不是,放心,我怎么可能会给客人操急性传染病病患者,这是我已经调教好的母狗‘纸谷郁子’。” 现场霎时间鸦雀无声,显然大家并不想以自己的人身自由做赌注。毕竟染了那种病以后就基本上只能一辈子关监狱了,不然他们看到女人就会抑制不住欲望,没法用心工作,还具有百分百的传染性,只会对社会治安构成严重威胁。那个穿着灰色西便装校服、蜷腿坐在男人怀里的黑发少女实际上比他们更紧张,如果他们操了那坨烂肉再操自己,那她可就没命了。 为了向大家证明自己的产品不是感染者,上内耐心十足地把这个打颤的人形飞机杯放倒在地上,扯下她的乳牛内裤,打开大腿,指着她晶莹拉丝的粉色入口说:“你们看,这里还很干净,没有感染的迹象吧?她没有被感染者操过,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找已公开的感染症状示例图,她们哪个被感染后不是血管突起向全身扩散。” 说到这里,他从地上起身,看着那个惊恐的少女继续道:“我也没有给她打过会导致她感染的那种走私媚药,你们看她的皮肤,不是颇为正常的白嫩白嫩的吗?就和我们的新人岛田酱一样。” 好像也是。大家仔细的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色情的肉便器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呢,更何况也不能白花这个钱,就算是摆在一旁做装饰调和气氛也好啊。他们纷纷跟上内表示他们不介意了,就又玩弄起了新玩具的身体,调教完成的的人形飞机杯固然好,但是强奸也有强奸的乐趣啊。这个小骚蹄子他们跟踪了好久,确定是一个可以下手的好目标,她表现上穿着萝莉的淡粉色过膝丝袜,E乳和私处却纯属真空,甚至上衣在乳部中间还少系了一个扣子,露出了中间的深邃乳沟……种种迹象都表明,她一定非常想要男人。 “不要……不……我有男朋友……”少女享受着乳首的刮剥,用一种如死宅游戏里面的萝莉角色的娇嫩音色哽咽地说。这句话大概率是真的,她的右乳房上半球确实纹着一个包含着男性英文名的句子“Patton~?”。 “骗谁呢你这头淫猪,你就是个人人都可以上的娼妓,内裤没有,奶罩没有,还戴个爱心腿环,还故意漏系一个衣服扣子,生怕别人看不见你的乳沟,逼暴露着很舒服吧?奶头磨着校服也很爽吧?”怀揣着女孩的大胡子男人大笑着说,他把手挤过女孩的双腿,直接抠起了对方的棕色穴窟,女孩顿时就像是一只去了虾线的虾子一样扭来扭去的,“还找个自以为没人看的巷子撒尿,这不,就被我逮到了。” “那……嗯……那是……啊……那是男朋友要我……做的……嗯~啊……” “你现在不是还在享受?啊?淫乱母狗!我们要控制你!囚禁你!天天强奸你!让你怀孕!再把你操流产!把你变得像地上那头母猪一样!” 第三个坐在旁边看的男人终于看不下去女人的淫乱了,他盯着女孩右大腿上的皮革爱心腿环,终于抬起了淡粉色丝袜包裹的色情双腿,把自己的胯部往里面靠,开始用冲天的大棒挑逗对方潮湿的、呼吸的穴窟。在确定可以直接插进去后,他折起了女孩的双腿按住,形成了某个美式快餐连锁店的招牌的“M”形状。 “嘿嘿不正点的小母狗,我要插入了哦~” “不行!不要!会怀孕的——不——” 交尾又开始了,所有的人的心脏都在剧烈跳动,将性的快感输送到全身。一上一下的女孩淫喘着,吐着小小的蛇信,被揣着她的男人激烈舌吻,另两个无口可入的男人撸直了自己的火炮,他们跪在了母畜身体的两边,拿过女孩伸起的希望得到救援的手,握住他们自己的主炮,为之撸动。两条毛茸的马尾和头绳上的两个水晶方块前后摇摆,像是荡着人体秋千,丝足俏皮乱动,时而绷直又时而弓起,E乳激情荡漾,像是跟随着皇帝的新任DJ疯狂摇滚。 “嗯……啊!啊……嗯!啊……嗯……”这件新飞机杯的娇嫩淫叫令雄性们侵略感大增,大大加强了进攻的速率。 “被陌生人干还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肯定平时没少给陌生人操,哈哈哈。” 在一旁默默看着的上内十分满意,他的内心可是心如止水,全身没有任何躁动的地方,毕竟他早已是身经百战了,见得多了。等他们完事后要给新人盖图章和喂药了。他盘算着。眼看就要胜利了,再多调教两个母狗,多营业一段时间,他就有充足的资本去向前妻发起挑战了,他一定要把即将高二的女儿接回来,只有跟着他才有出路。要一直跟着那个只会大手花钱的女人,说不定今后也只能像面前的这两个躺地上的母猪一样了。 我的女儿要是像她们一样,那我还是把她和那个贱人都杀了吧,然后再自我了断。他不屑的想着,然后默默离开了。 “以后一定要记得穿内裤和胸罩哦~不然就会被痴汉强奸的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这个地方太喧闹了,嗯嗯啊啊和啪啪啪啪的声音一直在播放,躺在地上进入呆滞状态的纸谷都被吵醒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刚才进入了一种精神极其恍惚的状态,好像世界变得虚无,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一样,已经让她没有了更多的思考能力,眼泪不知为何流了下来,她居然有点想哭了。 哭?为什么要哭?这不是很爽吗?而且,听着身边同性的娇喘,她的反应又来了。 胸好疼……好痛……下面好痒……好想要……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双膝撑着地面,像一头真正的乳牛一样四肢着地地爬去了欢乐的人群。她踢掉多余的鞋子,慢慢地往前靠着,每挪一步,摇晃的、湿润的双峰都被比基尼勒得疼痛,每挪一步,遭到摩擦的下体都可能会传出巨量的快感,让她歪倒。但就是在这么艰辛的条件下,她也咬着牙坚持爬了过去,慢慢地把腿侧到臀旁坐下——她真的很想要。 “主人……可以……可以干我吗……我也想要……” 没人回应,她轻轻拉扯正在用力猛操新人的男人的衣角,想要再复述一遍,但她还没开口,对方便头也没回地就骂道: “滚!你这个烂逼!” 纸谷拉着衣角的手垂下了,逐渐放开了布料,和来时一样,她趔趔趄趄地往回爬去,不过,这次她是找了个另外一边的角落。她轻轻地靠在墙面上,逐渐倾倒在上面,一边感受着乳房的胀痛,一边把最疼的右胸从比基尼下解露出来。这双已经快够到G的乳房给她增添了太多的负担,太沉太重了,乳汁也太多了,挤都挤不干净。她合上那双黯淡的棕色眼睛,一手放在右胸上,一手插进内裤里头,慢慢开动了起来。 “好爽……好爽……好爽……” 她一个人喃喃自语着,双腿弓成了一个罗圈,她迷醉的抠动着下身,白白的乳汁一点点地往外溢着,只有在梦幻的快感中她才能获得丝丝的满足。她孜孜不倦地重复着这同样的、对提升生活质量没有多大意义的事情,她害怕空虚,她不能让自己闲下来。一如既往的,汗液浸湿了她身上的布料,那些专事于取悦的男人的纺织品,实际上她并不喜欢,勒着紧,勒着疼,她喜欢赤裸着身体,无拘无束。 瞥见这样的娼妓,那个只能享受于手交的黄毛小辫子男说:“诶诶,刚才的话不好吧?” “井上啊,都跟着我们一起强奸女人了,还装什么圣人呢?”他对面的那个同样在手交的狼尾头坏笑道。 “不是啊,她怎么说也算是正式员工吧,上内会不会不高兴——” “你真觉得上内会在意娼妓的状况?”狼尾头当场就放下了女人的手,女人的手也无力的掉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你这话就跟官僚和财阀会同情我们这些劳苦大众一样好笑,之前还有个也被上内调教成母狗的,叫井坂千世,被她父母通过上内做中间商卖给了有钱人。” “这样啊……” “这还算好的呢,上内的一些同行还试着把女人卖给那些感染了‘蜂后’的男人当短期消耗品呢。听说有些有钱人贿赂了政府,压着自己患病的事情,不断用新鲜的健康女人压制自己的欲望。” “说不定,井坂也是被消耗了。”那个抱着女孩的男人补充道,他看了看怀里欲仙欲死的女孩,又舔了舔她的嘴唇,胡渣刺得女孩百般规避的样子实在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在这一片欢愉中,狼尾头回过头去,又看了看在女孩下体里奋力耕耘的男人,笑着调侃道:“小栗可真持久啊。” “嘿!那是,我是谁,我可是小栗丸太郎啊!”男人自信的笑着,同时又加快了冲锋的速率,女孩与男人的肉体激烈拍击,在这“啪啪啪”的乐曲里,淫乱的水花不断舞动。 “这小娼妇有的福享了,我们去操那边那个女的吧,这母猪都没力气了,也没意思。”狼尾头向他对面的那位提议道。 “‘英雄所见略同’。” 丢下手里的玉手,两人挺着大棒朝那个幽暗的角落走去了,此时的纸谷早已被高潮冲昏了头脑,她一时顽皮,掐重了一点乳房,就立即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击垮了心智。她靠在这用身体暖热的墙面上,双腿瘫直,低着头默默哈气。她右侧的乳房仍然在胀痛,而左侧的甚至都还没有开始,这可如何是好呢?她不知道,甚至神志不清,能过一天是一天吧,她也想不到更多了。 小辫子男看着这坨性感的肉泥,有点于心不忍,他想到,卖淫要是能合法就好了,不仅宅男和光棍都能体验到美女的滋味,而且卖淫业会更加产业化规范化,可能这个姑娘就不会这么惨了。更何况,在当下,正常工作也太累了,员工过劳死的新闻层出不穷,而女性的生理问题导致她们在工作上深受领导排挤,还不如当个岔开腿就能赚钱的娼妇。 “喂喂喂?还活着吗?” 在衣兜里插住双手的狼尾头低下头,想要看看这个女人的脸,看看这具微微起伏的肉体是否仍在享受,只见对方微微抬起头,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了看他的生殖器官,吟道: “怎……怎……么了……” “我们想操你。”他直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好……谢谢……” (五)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就好像是转眼间的功夫,六个月已经过去了。在这六个月的时间里纸谷郁子一直在那家店、在家里日复一日的跟各色各样的人交尾。由于性交过于频繁,她原本粉嫩的私处和乳首也不正常的沉淀了大量的色素,提前十几年变得像被人操烂的黑炭一样了——当然,她的穴窟也确实是被人操烂了的。 一些有洁癖的、不太在乎别人感受的男人看了之后还不掩鄙夷表示:“你被多少个人上过啊?” “啊……嗯……呃……快……六十……个了……吧……”她一直都这样无精打采地回答,然后自觉的去吞食他们的生殖器官。 在这第六个月的往常的一天,纸谷在楼房墙角的一堆垃圾包裹旁边冷醒了过来。今晚依然是被打烊丢出来了,上内应该是有别的急事,所以不能送她回家。如今仍是深夜,雅致的弧月被高楼无情的拦下,将它塑造成了城市正面所独有的美景,而在大多数狭小潮湿的街巷里,月光甚至都不曾留驻或到达,只剩得安置在墙面之上的,被飞雪环绕的、默默无闻的路灯。 纸谷就这么顶着满身雪纱从枕头的垃圾袋上爬起,她早已不会介意自己脏乱不堪的身体,也不再觉得大敞的双腿是有什么不雅的问题。她已经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了,反应力接近于高延迟状态下的游戏角色,性刺激是唯一能让她觉得兴奋的事情。现在的她早已被干的怀孕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像是衰老了二十年一样,唯一有点活力的,无疑只剩下了她在上内的百般规劝下恢复的披肩双马尾马型——不然她肯定不会记得梳头。 她就这么开着腿,在原地僵挺着上身,垂拉着H罩杯的巨乳,挺着个只比乳房矮那么一截的大肚子。她身上的那件黑色短浴衣是上内买给她的“礼物”,它绘着大量梅花花纹,看起来十分的漂亮优雅——但现在也不过变成了擦拭男人子孙的抹布,布满了令人作呕的、如同痰液般的混浊粘稠的汁水。而在纸谷的下身,那个由白色蕾丝的开裆内裤妆点的私处早已被射满,双腿的白色长筒丝袜破洞不堪,绑着蝴蝶结的袜口也一截高一截低的,就连脚上的木屐被丢在了一边。 她感觉胃部一阵恶心,不经转头向一旁的垃圾堆呕吐,把中午强行吃下的面条都给吐了不少。由于她过于陶醉在性爱的洋流中,只顾着自己爽乐,很少能积极响应客人们的需求,因此她的人气已经十分低靡了,以至至今没人愿意接手这一彻底玩烂的女孩——之前的那个岛田在能泌乳一个半月后就早早的被包养了呢,所以上内对她的态度也变得颇为冷淡。 “怀孕了?有些客人喜欢和孕妇做,所以请你保留下来,到时候你要是还是没有人气我会让你解脱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上内是这么说的,所以她留了下来。 差点,差一点点,纸谷就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即使是胃里的东西已经被快吐干净了,她也仍然垂拉着头干呕了一分多钟。在把自己吐的头晕目眩之后,她扶着脑袋,顶着模糊重影的视力扫了扫四周的环境,在自己枕着的垃圾袋旁看见了自己的手提包和一瓶矿泉水。果然,它们总会在这里,上内先生真是个好人。她微微一笑,当即漱了趟口,又痛饮了一番。 她把水瓶放进包里,低下头去,看到了那具丑态毕露的肉体,她重新整理起自己的衣装,在那被掐的发紫的乳房上,乌黑的乳首还在流淌着乳白奶汁。待到浴衣重新裹好,袜子提回大腿,似乎这个漂亮的少女只是暂时落魄了而已。她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就像所有直立行走的人类一样,她捡回了自己的木屐重新穿上。郁子啊郁子,今晚又是只能去坐昂贵的计程车了。 风雪令她颤抖,她驼着背,用手撑着胸,腿上流着精,疲惫不堪地荡在这无名的巷口。她看到远处好像有一高一低什么东西在向这边走来,但是又看不太清。如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欺骗父母说一切安好,对方也就真的没有回来了。他们一直在说工作太忙,然后就是口头警告,说“你不去上学的话我看你以后怎么办”这种话,然后每个月只给最低限额的生活费——当然,这在纸谷的“高薪”前也显得可有可无。我以后可不会把我的孩子单独晾在一边。她想,然后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孕肚,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试着做个好母亲。 “哟,这不是上内家的郁子酱吗?”对方率先认出了纸谷,在靠得足够近,连视线模糊的纸谷都能看清这是一人一狗的时候,他才又发话,“你怎么这样了?” 纸谷眯了下眼睛,在路灯的照耀和飞雪的环绕中,纸谷总算看清了对方的模样。这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绅士,穿了一身黑,戴了一条灰色的围巾。她认识这人,这是一个在附近居住的、无所事事的富二代,也是她的常客。 “胸好重……不想要这么大的胸……”她托着胸,捂着肚子,无精打采地看着对方的下体回应道,而那条不怕冷的阿拉斯加就一直在她的腿边嗅。 “哈哈哈,但是客人喜欢,”那人笑着说,然后毫不客气的挽住了她捂着肚子的手臂,意图把她往后面拖,“陪我玩玩。” “可是……可是已经……下班了呀……”纸谷有些抗拒,但还是在被男人拐着往后拖,男人的那条阿拉斯加一直在两人附近疯狂打着转,活像一条没有自由空间的可怜虫。 “这才几点?这才两点呢!好多性感OL都没下班呢!来嘛郁子酱!” 男人把纸谷拖到了一个十分隐蔽的角落,和之前的一样也是一个凹下去的建筑结构。相比之前的那个一大堆垃圾的角落来说,这里无疑要干净的多,乍一看空空如也,只在地上有一大包垃圾和一层薄薄的雪花。这才没走几步路呢,纸谷就气喘吁吁得像是又给人口过了一样,她是多么想像那条狗一样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呀。 “山川君……山川君真的不介意吗……我今天被很多人中出了……”纸谷略羞着脸说,但谁也不知道她是被冷成这样的,还是想象到了对方的大棒。 “郁子酱误会我的意思了,”男人笑眯眯的,然后指了指那条狗,“我的意思是,‘太郎’想要干郁子酱。” “‘太郎’?”纸谷愣了两秒钟才明白什么意思,然后她把那双干瘪的棕色眼睛睁得老大,“和狗……做?” “是啊。” 男人“悄悄”地来到了她的身后,开始轻轻褪去她肩膀上的布料和挎包,露出那具惨白的身体。在这肉麻到足以令她触动的速度下,纸谷发觉自己已经有感觉了。男人轻轻地、如爱抚般地往下轻扯,她的乳房露出了上半球的部分,幽暗的乳沟瞬间被冷风灌入,现在不仅是底下凉飕飕的,就连上面都都被雪花冻结了。不要……这样对孩子不好……她很想说出口,但男人早已搂住她的细腰,轻轻地、像是捧着一个童话公主一样的把她放倒在了那一大包垃圾上,让她仰躺着。 “把腿打开。” “这样不好……” 她试着抗议,没有第一时间打开大腿,男人就大发慈悲地帮她把浴衣的部分掀开,再扒开丝腿强行打开了一切。就此什么都显现出来了,性感色情的蕾丝开裆内裤,里面漆黑一片的女性入口,还有上面黏着的反光之物,什么都在无情的小雪中暴露了出来。接着,男人大方利落地把三根手指伸进了这个在几个小时前还被其他雄性们湿润过的肉道里,高速挑动了起来。 “噫噫噫噫噫噫!啊……” 短暂而剧烈的极乐过后,纸谷的一切又准备好了,虽然现在已经喷不出水了,但总归还是湿润了走道。少女大哈着团团的雾气,刚刚弓起试图踹人的双腿放了下去。这人好坏……她有些厌恶地想,明明自己不想这样的。现在的她再次变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固定炮台,昏沉的脑袋,轻微痉挛的胯部,她大敞着这双惹人怜爱的白色丝腿,再也无法合并了。 “来……来吧……吧……满……足我……” 她无可奈何地低吟着,仰望起深邃的、无穷无尽的灰色天空。天照大神像是她那八十年代有钱到疯狂吃金箔的父母辈一样放肆地撒着雪花,她裸露的肌肤上不一会儿就被雪丝插遍了雪国标记,从面部到双肩,再从双峰到孕肚,最后是胯部和绝对领域。好凉……好冷……她一边哈着雾气,一边回想起了几个小时前客人们揪着她的刘海不断使唤的场面,觉得他们有些过分。 “诶这就对了嘛。” 但客人高兴了啊,男人兴奋的像是看到北部方面队在北方四岛插上了日本国旗一样,他迫不及待地把那条蠢蠢欲动的阿拉斯加给引了过来。只见这条愚蠢的阿拉斯加居然还两次回头看他的主人,才开始嗅了嗅那双丝质的腿脚,又闻了闻中间的库门—— “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男人激动极了,几乎要手舞足蹈,“太郎”就像是听到主人的呼唤了一般,把双蹄踏在了女孩的身旁,对着那片黑色的库门挺起了那根超长身管的火炮。男人随即上前帮忙对准,可令他大失所望的是,纸谷并没有试着去打量这根伟物,没有由衷的发出一声“啊!好大!插进去会坏掉的!”的感悟。当然男人也并不是没有注意到纸谷早就心如死灰了,但谁让自己想着这件事的时候碰到的是她呢? “啊……噫噫噫噫噫噫!痛!好痛!好痛!” 纸谷虽然已经被男人们插的挺松的了,但还是承受不住“太郎”巨大的、高频率的冲击。纸谷疼的立马就弓起了身体,简直要在垃圾袋上打滚,她仿佛是在那插入的一刹那间就大汗淋漓了,少女肝肠寸断的惨叫都让一旁的男人感到惊惧了,他连忙取下围巾捆住对方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女孩疯了一般乱蹬手脚,把套在脚上的木屐都给蹬飞了,也得亏“太郎”的心理素质过硬才没有被吓到。 “不不不!郁子千万别乱动,不然拔不出来的!” 在粗略打了个结后,男人抓住了女孩的双手,使尽吃女孩奶子的力气才控制住了女孩的行为。现在的她可无论如何都不能反抗,不然“太郎”就要拔不出来了。“太郎”极其激烈地进攻着少女的子宫,惹得这个可怜的娼妇时而大吸着气,时而大喘着气,额头上满是汗珠,她的马尾在放肆地打扫着塑料袋,乳房在猖獗地摇摆,双脚也一直在空中乱蹬,不过所幸没有踹到她的狗主人位于中央的身体。雪花在寒风中随意舞动,为这令人发指的可怖情景勾勒出一副疯狂的氛围。 “郁子?郁子?郁子!” 待到“太郎”结束一切的时候,与白色犬精一起喷涌而出的,还有混杂在一起的鲜血和透明液体。男人简直都要被看呆了,惊叹于自己搞出了一个巨大的麻烦。紧接着,他猛然发现,在少女痉挛的身体中,还排出了一个巴掌大的、仍在动弹的胎儿,它身上血淋淋的脐带连接着女孩血糊糊的、扩张着的穴窟。 完了,玩的有点大了。男人松开那双汉黏黏的玉手,紧张地望了望纸谷的脸蛋,看到她像一头牛一样大喘着雾气。这个身披黑色浴衣的性感女孩无疑是经历了一场极为艰难的战役,她几乎没有任何意识,控制不了任何行为,脑袋偏在一旁,双臂与双腿自然下垂,好像还能活着就已经是万幸。她的脑袋里充满了虚幻的空间感,对一切充满了模糊。 在那僵了一会儿后,那个男人似乎是缓过了劲来,他咽了一口唾沫,故作镇定地解下了纸谷嘴巴里的堵塞物,轻轻地靠近了纸谷的耳畔,问道:“郁子,你还好吗?郁子!你还好吗?” “呃……还好……” 但当她刚回答完,那个男人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批判声。 “看看这个淫女,居然还下崽了!真恶心!” “娼妇也配下崽?” “你下崽是拿来卖的吧?不然你有什么理由生下来?” “喂喂,你听说了吗?纸谷家的女儿居然在当娼妇!还流产了!” “你去死吧,我们家不需要娼妇!” “是你的错!” “不知廉耻!” “别祸害男人了!妖鬼!” “滚出北海道!” “滚出日本!” “你怎么还不去死?” 是啊……怎么还不去死…… 纸谷不再去管吵闹的他们,继续凝视起那无垠的天空。随着精力的集中,噪音在逐渐远去,最后甚至消失不见了。她感到模糊的视野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那从天际而来的雪花飘啊飘,从一开始的稀稀拉拉,逐渐变得遮天闭月,雪花从一开始的小雪晶转变成了鹅毛般的大雪,它们密密麻麻,却遮不住纸谷的视野。 “奶奶……爷爷……郁子好冷……” 四周寂寥无声,只有暴雪还在连绵不断的下着,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有如高潮中那好似悬空的感觉,似乎随时都能被微风吹走,但理智告诉她这不正常,不应该享受——可事到如今了,这又有什么用呢,她已经用性快感麻痹自己很久了,早就无所畏惧了。要是现在能再来一根肉棒就好了,最好是那种,能顺从她的喜好来的肉棒。她想。 “啊……” 突然间,就真的有那么一根符合她理想状态的肉棒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随之而来的,是全身伤口的愈合和身上衣物的消失,四周也变得温暖起来,身下逐渐放平,地面变得柔软。她解脱了,没有任何束缚,没有任何负担,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纯粹是为自己而活。她就像一开始的那个元气满满、精力旺盛的她,舒展开仙子力十足的长发,再用漂亮的绒球头绳系上两条可爱的小马尾辫,她自信满满,不惧任何污言恶语。 “嗯……还是想要……嘿嘿……” 就好像听见了她的小心愿似的,那根纯粹的肉棒随即抵在了她那粉嫩的入口处,慢慢摩擦着。纸谷期待着,欣喜着,娇羞地弓起腿,阴道也渐渐湿润,随之而来的,是肉棒轻柔的、舒缓的慢慢伸入。“啊~”纸谷享受地呻吟了起来,而肉棒经过小心的、不断试探的前进,也舒徐地顶到了她的末端,“嗯~啊……”纸谷肯定的娇喘了一声,舒服地扭动了下火热的胯部,肉棒也自觉地、不紧不慢地运动了起来。 “好舒服……好舒服……” 肉棒规律地律动着,纸谷也有序地娇吟着。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没有威逼、没有压迫、但同时也能让她彻底满足的性爱,体验到了最全面、最纯粹的快乐。双胸轻轻摇摆,好似被春风吹过的杨柳,她乳房早已回归了原来的大小,不再硬如磐石,不再胀痛泌乳,也不再过度敏感了。她笑容满面,一脸红光,就是两只小手没有东西可抓,让她觉得有点缺乏安全的感觉。 “请……请……请拉住我……好吗……” 尽管觉得自己有些得寸进尺,但纸谷还是向自己胯部的方向伸出了双手。她满怀敬畏的企盼着,毕竟对方已经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但对方是慷慨的,纸谷刚伸出手不到半秒,就感觉到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把她握住了,他们十指连心,给予了纸谷莫大的满足感,与此同时,她也欢悦的感受到,肉棒的运动速率也在逐渐加快。 “谢谢……” 肉棒“啪啪”地加速着冲击,但又不至于让纸谷失声尖叫起来。就像是专门为她打造的一般,肉棒把握住了最为恰当的运动速率,让纸谷保持在了最为舒服的状态。她的内心好似有一颗顽皮的玻璃珠,一直借助着肉棒的能量不断摇晃着,刺激着她的全身。也正是因为心房的跳动,一股火热的感觉在血液里涌动,使得纸谷不经地娇吟了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 肉棒再次显著加速了,看来它知道,纸谷已经快要高潮了。但纸谷并不是很想要迎来这最为舒爽的一刻,因为她害怕,是不是这次高潮完之后就彻底结束了,她反正是没有满足的,还想要。不过,这次的意见肉棒似乎是没有倾听到,它仍在适当地增加着速率,并最终在那一小段路程上全力冲刺了。 “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射精了,射出了炽热的、乳白色的液体,又顺滑的从纸谷的阴道中抽去,给予了她最后的一点刺激。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充满了纸谷的大脑,她轻轻地喘着雾气,摆弄了下略微酸疼的手臂和腿脚,想着如果这样的事情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她还有好多好多的姿势没有与这位肉棒先生尝试过,在全部尝试完后也还没有与肉棒先生一一回味过呢。不知从何时起,雪已经下小,这些软软的雪晶轻柔细雨般地环绕在这片广袤的虚无空间中,她第一次感觉到,冬天是这么的美。 “请问……可以……再来……吗……” 望着身后一片的虚无,她痴痴的笑着,都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分了;但人嘛,不要脸一些总归是能活得更自在的——当然,肉棒先生是非常大方的。就在她刚这么想的时候,她就猝然发现,肉棒又抵在了自己的入口上,没有多余的步骤,这根坚挺的肉棒就再次温柔地输入了纸谷的体内,开始在阴道的精海中运动了起来。 纸谷开心之余又十分好奇,肉棒先生这么满足自己,那它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呢?“嗯~嗯~嗯~”纸谷感受着这比之前更加大胆的攻势,几乎用尽她所剩无几的脑细胞,都没有想到肉棒先生到底是想要什么。她确实是什么都没有,肉棒先生却仍然还在不知疲倦地陪她玩着,这在从人类诞生开始就沿用至今的利己主义逻辑面前显然不符合常理;但她终究还是自私的、害怕的,所以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在第二次结束了的时候,她大胆询问能不能开始第三次,并使用另一种体位,结果肉棒先生欣然答应;然后,在第三次结束了的时候,她请求着能不能开始第四次……这样过去了十次,她每次都如愿以偿,肉棒先生就像是下凡的天使,颇有耐心地安慰着她这个毫无利用价值的小女孩;最后,在第十一次的时候,她实在是折腾不动了,仰躺在这软塌塌的地上气喘吁吁。 好累……好想睡觉……嘿嘿…… 纸谷幸福地微笑着,她是多么想要嫁给这位善解人意的肉棒先生呀。她可以为了他好好上学,用心念书,考取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甚至……还能一起生个孩子!她已经能想象到自己彻底长大后的模样了,那必然是一个长发飘飘、身材喜人、一笑倾城的童颜OL,肯定要比那些面容虚疲的大多数猫娘要好看得多。 不过……天天都在穿难受漏风的情趣装……我也好想体验一下他们的那些轻便男装的滋味呢……有机会一定要去试一试……但现在还是好累……还是先睡一下吧…… 纸谷微微收起了大开着的腿,把双手平放在了身体两侧,虽然没有被子有些不太适应,但她终究还是太过劳累了。她已经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一切都完美极了,最后再看一眼这空无一物的世界,和那有如落樱般飞舞的雪花,她就准备好了入睡。 “晚安。”她轻轻地说道,然后合上了沉重的眼眸。 早上五点半,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北海道的札幌时,躺在垃圾包裹上的纸谷郁子已经一动不动了。漫天的雪花为她和胎儿的身上盖去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纱衣,掩盖了早已苍白的肤色,她枕着自己渐变茶色的长发,安安静静地睡着,一切都是那么的幽雅与恬静。 第14章 与一堆肉便器&俩空姐&飞行员们的淫乱航班【原创世界-年代2020】 “好的,HA113,塔台,你们准备好了吗?” “是的,随时可以起飞。” “HA113,风向070/7,跑道22R,允许起飞。” “跑道22R可以起飞,HA113。” 从布莱恩自由堡国际空港起飞后,霍华沃航空113号班机爬升到了6000英尺,前往800公里外的海边站点“海螺”上空的航路点。霍华沃航空是联合国相关组织“联合国地外探索合作组织”的航空公司,负责霍华沃星上的客运任务。他们从垃圾堆里淘来的这架波音727,今天被人包下用做一场大胆的冒险。 “你真的要像库珀一样吗!” “当然,等到了那座岛的上空,我就会像丹·库珀一样从尾门上跳下去。” 这串英语来自于与驾驶舱一墙之隔的头等舱里。这里的座位已经被拆除,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大片白床垫。一个一丝不挂的健硕白男正沐浴在四头肤色各异的异性乳牛怀中。 他坐在一头戴着眼罩和口球、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的白种乳牛的怀里,头枕乳牛的H杯豪乳,被乳牛的一双长筒的红边黑丝所夹着。男人的双手挤捏着两边不相上下的白皮肉球,让它们不断溢出奶汁。他是个很会享受的人,在他的身下,还有一头乳牛在卖力地舔着他的龟首。 这个浑身针口的忧郁型金发帅哥是奥兰·勒菲弗尔,法国维希公司慈善基金会的一位重要人物。对于西欧的改造人而言,这个基金会是个耶稣般光芒万丈的仁爱机构,它会无偿给予改造人生活补助,是调剂那无味的生活的重要帮手。 乳牛们全是人类,有白种,有黄种,个个都是屁股下汁水横流的高档货,手臂上也有着新的扎针伤口。她们戴着红色的爱心美瞳与狗项圈,穿着颜色各异的丝袜,和与丝袜同款同色的真丝长手套,其文胸都被甩在了一边。在一侧的角落里,还倒着两头撅着逼穴抽搐的黄种乳牛。她们脑袋仰天,双眼翻白,体液射得到处都是。 “可是,尾门不是已经被加装了‘库珀锁’了吗?听说是在飞行过程中打不开尾门的。”被右手蹂躏的那头红发乳牛继续说。 “早就要他们拆了!” 男人揪起她的奶子,母乳顿时迸发了出去,射在了另一边那头棕发乳牛的脸上。乳牛“哦哦!”地淫叫了起来。她高潮了,倒在一边抽搐了起来,逼水涌出覆穴的比基尼,让腿上的吊带灰丝再次吸了个饱,扩散成淫乱的黑色。而被射中的乳牛,则在忘我地伸出舌头舔舐脸上淌下的奶汁。 “换一头猪上来。” 这是在命令一旁候着的两名巨乳空乘。这俩空乘一个是人类,一个是改造人,都扎着一头黑色的盘发。她们对了下眼,身为人类的那个板着脸走了过来。她弯下腰,低胸领中小露赤红乳罩所包裹的硕乳,拽住咯吱窝,就弓着腰把这头无意识的猪往后拖去。乳牛的屁股和丝腿在地上一段一段地挪动,淫水也在地板上湿润了一潭一潭。 “你这杂种舔得用心点啊!” 身下乳牛的小脸被一脚踹中,整个人被直接踹翻。那陷用胶带扒开的阴逼被大方敞亮了出来,尿道也射出了一道清晰的水门。排泄完,她用那双裹着黑色渔网袜的白嫩长腿虚伪地遮掩了一下,才挺起了身,捋了捋紫色的长发,一脸满足地爬回了男人的胯。 “啧。” 男人拽着右手的奶子往自己的嘴里送,榨出了清澈咸口的乳汁,也榨出了一阵“哦——哦——哦——”的高音。他把这坨好奶甩在一边,看下了剩下的那名空乘,那个大和猫娘: “再给我拿一支。” 猫娘愣了一下,她张开嘴,又立刻闭了上去。她再次打开一旁的箱子,从中取出一支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按照之前的吩咐,她把注射器叼在嘴里,跪着爬到了男人的面前,把注射器呈给了男人。 男人紧盯着那双在大红胸罩下的F奶——“嗯!”猫娘小惊一声,原来是男人把手插进去爽捏了一把。 “喂,停下。” 男人从那对肉球软枕上起了身,渔网袜乳牛舔食的大棒被顺势收回了。失去玩物的白皮乳牛呆呆地望着他,那爱心的绿色眼睛似乎十分不解——然后被翻了个身。男人从这片天地上站了起来,来到了这头乳牛的下身,他把注射器的针帽丢在一边,亲自为乳牛扎起了针。 他扎的是颈动脉。退回原位的猫娘一边整理自己的奶罩,一边紧张地看着男人把手插进乳牛的私处。 不出意外,渔网袜乳牛剧烈抽搐了起来。她双眼迷醉,那口无法闭合的嘴唾液直流,还自觉地叉开网袜美腿让男人加大力度。不过不到二十秒,她就突然停止动作、一动不动了。乳牛的屁股下已经淌了一片淫水,豪乳上也溢了满球奶汁,就像那被针扎的脖颈一样。 还好,她的结束并没有吓退其他任何一头乳牛。男人把注射器丢进收纳袋,回到了乳牛的怀里,他指了指自己萎下的大棒,就得到了那个头溢奶乳牛的乳交。远处两头黄皮乳牛还是在忘我地抽动着瘦臀,对着那根只有皇帝才能看见的大棒幻想。 门开了,那名空乘回来了,还牵来了一条在地上爬行的黄种乳牛。这头蓝发乳牛体型娇小,穿着一身内衣似的芭蕾舞舞蹈服,两坨大奶子自然垂下,乳沟又长又深。在这两坨前后摇晃的乳房之后,其偌大的肚子也垂拉着。空乘把带子从她的项圈上取下,她自觉地爬了过去,和那位前辈一起舔起了男人的大棒。 “他们真是有心了,”男人轻抚着她戴着发卡的脑袋,“霍华沃星的母牛就是好啊,胸大腰细,数量还多。” 乳牛没有回话,只是伸着小舌头一点点地舔着男人的顶峰。她戴着爱心瞳孔的灰色圆眼,配上那张小女孩般的稚嫩脸蛋,让男人兴奋不已。 “宝贝,是芭蕾舞演员?” “是的……” 男人皱着眉摇了摇头,用指头勾了个过来的手势。乳牛爬了过来,撑着地板的上肢中,是一对浑源的G杯乳房,她期待地看着这位雄性。男人把左手伸进了她的胸衣,抬放了一下她沉重的乳房,乳牛露出了满足的微笑,还发出了“嗯~”的享受声音。 “真是好奶,怎么怀孕的?” “被轮奸怀孕的……” 男人搓了搓乳头,乳牛就立不稳了。她脸蛋涨红,死咬着牙,不断更新着丝手的支撑位置。“哦……呃~”最后不忍得喘出了声。 男人感到左手一阵湿热,显然是乳牛的奶水漏了出来。依然在下面舔食大棒的乳牛可以看见,这头一直摇晃屁股的怀孕同类已经水流如注了。白色的底裤和丝袜已经被染成了灰色,在袜背缝合线之外又诞生出了一道新的线条。 “为什么会被轮奸呢?” “一个……一个反外星集体干的……哦…… 哦……额……他们立志让每一个用过……用过……‘玫瑰蜜罐’……污染人类基因的女人……都付出代价……哦哦哦哦哦哦!” 乳牛高潮着塌在了地上,幸福地嗤笑了起来。多亏男人反应快,及时抽手,才没有让这头胸大无脑的生育机器压住。 “那你后悔使用玫瑰蜜罐吗?” 乳牛没有回应,男人拽了拽她的蓝发,她才喃喃说: “不……不后悔……” “为什么?” “因为……很舒服……” “转个身,把屁股对着我。” “好的……” 乳牛浑身颤抖,勉强撑起了身体,爬进了男人大开的双腿中。为了立得更稳一些,她不经把那双瘦弱的小腿叉得更开,这样丝足不免得磨蹭到了男人的大腿内侧——这头乳牛还挑衅地用丝足刮了刮,实在是胆大包天。 “干我……干我……” 乳牛的屁股被一圈纱裙环绕,像是一朵绽放的鲜花。男人忍耐不了,他一把把提供母乳饮料的乳牛推到一旁,拽着芭蕾舞乳牛的细腰往自己的胯下拖。 “啊——”乳牛发出了小小的惊叫声,她羞涩地回过脑袋,兴奋地摇起了纱裙下浑圆的屁股。 “干我……干我……快……啊~” 但她的勾引没有为屁股招致大棒,而是得到了重重的一巴掌。在一声响亮的掌击后,乳牛软软地趴了下去。男人盯着这个翘得更挺的屁股,终于有了欲望,着手撕开了那一大片灰色的丝料,扯烂了里面的底裤,一口已经准备完毕的湿逼顿时显露了出来。 “干我……干我……快干死我……” 男人把大棒放在乳牛的股间,慢慢地上下擦拭了起来。那一张一合的阴逼顿时淌出了更多的汁水,乳牛更是亢奋地挺起了上身。身边的另两头乳牛见了,也纷纷将手引向自己的性器,磨着手套上的纱料,促使身体分泌出更多爱的黏液。 “哦——哦哦!” 舞蹈服乳牛终于如愿以偿,男人插入了。肉道的湿热紧致让男人无比滋润,皱褶顺滑的肉壁牢牢吸附着男人内在的灵魂,淫液顺着棒身流出,覆满了睾丸和大腿。经过玫瑰蜜罐改造后的女性,就是这么的好用,没有人能够拒绝玫瑰蜜罐。 “啊……” 乳牛娇吟着,感到自己的身体被顺出了一截棒身。她浑身发热,瘙痒难耐,急切地希望肉壁再一次被那富有弹性的硬物撑起。 “哦……” 如她所愿,大棒缓缓紧回了子宫口的位置。她感到无限的美好就在眼前,不免得继续摇起了屁股,以自己的身躯刺激大棒。她立刻发觉到,那双抓着自己腰肢的手已经掐住了皮肉。刚喜上眉梢,那根大棒就突然抽去了不少,然后又猛地插了进去。 “哦哦——哦——哦——” 那刻在人类基因里的程序终于开始运行。男人驱动着那台巨大的推土机,一遍遍地推压着乳牛的意识。乳牛直喘着粗气,陶醉在滚滚的热浪中,仿佛全身都被剁下,只剩下了与性相关的器官。 “哼嗯……啊……嗯……啊……” 乳牛痴笑着,甚至顾不得拨开脸上凌乱秀发,赤色爱心完美融合在了她的灰色眼珠,天造地设。下体“啪——啪——啪——”的声响富有节奏,激荡的水声也清澈得如一眼山泉。双峰欢悦地荡漾,鬓发扫荡着乳侧的肌肤。 一旁的两人也在这样的乐曲迷醉,饮料机乳牛托举乳房自我哺育,枕头乳牛奋力磨腿,因为戴着眼罩和口球,她的动静并没有多大。 “嗯~啊……哼——嗯……用力——噫……” 她们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被强暴时的场景,幻想着那些先行者在自己的身上耕耘。对于这些玫瑰蜜罐使用者而言,那是刻骨铭心的性爱。在使用了玫瑰蜜罐美容丰胸后,她们无一例外地感受到了愈来愈强、愈来愈难满足的性欲。 “不要再挑逗我了……太舒服了……会想要……会受不了的……”她们往往会如此想。随着幻想的深入,她们已经开始了不甘落后的娇嗔:“啊……啊~啊……想要……” “啊……呜——呜……啊~” 芭蕾舞乳牛已经在地上瘫成了一团烂泥,再也不能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了。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男人的伟物已经滑出了自己炽热的身体。她感到肉道霎时空虚了起来,只剩得黏黏的淫水湿润着胯部。 “给我……快还给我……” 她恼怒地扭回头,却看到那个男人正把湿漉漉的大棒给身边的乳牛舔食。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